宴客厅,看到宸王离开,门被关上后,丁宏勋几人对视了一眼,将安之围了起来。
刘奕宥轻佻的勾起安之的衣袖,“暮云纱?看来王爷对你颇为宠爱呢!”安之眉峰微蹙,一点一点拽回了自己的袖子。
(资料图)
刘奕宥倒也不在意,伸手抹了把安之的脸,“不过美人你是怎么惹怒了王爷了?竟然让他这样子教训你?!”
安之仍是没有做声,只是努力躲避着刘奕宥越发放肆的手。
杨敏忠皱了皱眉,“怎么一直不出声,不会是个哑巴吧?”
刘奕宥仔细打量了一下安之,“啧!这倒是有点可惜了。不过,这样的玩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啊!”
丁宏勋心里倒还是有些担心,“这到底也是宸王的人,是不是……是不是有些不太好?”
刘奕宥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,“这是宸王自己送给我们的,有什么不好?!你若是害怕,你就别来!”
丁宏勋方才就已经心痒难耐了,他本也不过是想得一句让自己心安的话,这会听了刘奕宥的话,自是不再忍耐的朝着安之伸出了手。
北堂墨染坐在书房越坐越烦躁,他本想看书静静心,可看了一会却一点也没看进去,索性把书丢到一边走了出去。
可不知不觉间,北堂墨染发现自己竟是走到了宴客厅外,他皱着眉挥手制止了门外仆役的行礼,本想直接离开,脚下却不受控制的走到了门边。
“瞧瞧这身皮子,比莳花馆里的‘玉兔仙儿’还要细嫩,摸起来可真舒服……”
“美人儿,好好摸!把咱们伺候舒服了,我就去求王爷把你赏给我如何?”
“躲什么!王爷既把你赏给了我们,你以为你能躲到哪去?!”
听着门内传来的衣服撕裂的声音,以及那些污言秽语,北堂墨染面上略微浮现的焦躁之色悄然消失,只是眸色愈发的暗沉了下来。
门口侍立的仆役几乎快要瑟瑟发抖了,他们服侍宸王多年,自然明白,自家王爷现在这副状似平静样子,才是他真正生气时候的样子。
“美人,听话,张嘴!啊……”门内传来刘奕宥气急败坏的声音,“贱人!你敢咬我!”
“啪……”“贱人!本世子今天非玩死你不可!”两道声音同时传入了北堂墨染的耳中,他终于没忍住,一脚踹开了大门。
屋内,安之跪在三人中间,罩衫早已被人撕碎,里衣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。刘奕宥一手揪着安之的头发,一手掐着他的脸颊,正在强迫他张开嘴,身下那物什也不住的往安之的脸上蹭。
丁宏勋和杨敏忠站在安之的两侧,一人拉着安之的一只手,强迫他握着自己那下流东西上上下下的动着,另一只手还不停的在安之的身上揉捏着。
几人听到声响,循声抬头一看,顿时被北堂墨染的脸色吓得一哆嗦,赶忙放开安之整理自己的衣物。
刘奕宥看到北堂墨染一直盯着委顿在地的安之看,忍不住开口道,“王爷,我们……”然而余下辩驳的话却被北堂墨染充满杀意的眼神吓回了肚子里。
然而这到底不是自己随随便便就可以处置了的人,北堂墨染忍了忍,咬着牙吐出了一个“滚”字。
丁宏勋几人如蒙大赦,急忙跑了出去。
北堂墨染恨恨的看着安之,气道,“谢安之,说一句求饶的话你能死啊!你竟宁可被那三个狗东西玩弄,也不肯与本王服个软?!”门口是他安排的人,但凡安之喊上一声,立刻就会有人阻止那三个人,可他没想到安之竟然能倔到这个样子,到最后忍不了的反而是自己!
“呵……又有什么不一样呢?!”安之用手背抹了下唇角被刘奕宥打出来的血迹,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讽刺的看向北堂墨染,“你和他们,又有什么不同?!”
北堂墨染看到安之左脸上清晰的掌印心里猛地一颤,可安之的话却让他气得忽略了心里的那一丝异样,“谢!安!!之!!!你拿本王……与那三个人……相提并论?!”
安之根本不在意北堂墨染的怒火,淡淡的反问道,“难不成,王爷竟觉得,自己比他们高贵不成?!”
“滚!”北堂墨染大怒,“谢安之,你给本王滚出去!”
安之勉强将被人扯开的里衣拢好,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。
北堂墨染气得一脚将旁边的桌案踹飞了出去,可就算如此,胸口那股气还是堵得他如鲠在喉。
过了好一阵子,他才从宴客厅走出来,冲着仆役问道,“谢安之人呢?”
仆役有些战战兢兢的回道,“王爷您让他滚,他就直接出府了。”
北堂墨染一愣,只觉得一股火直冲百会,怒道,“这会子已经宵禁了,他出府能去哪?!去,拿着本王的令牌,派些人手去寻!”想起安之这会形容狼狈,又兼之身份敏感,若是遇到了巡防的金吾卫,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,他烦闷的说道,“罢了,本王亲自去,他走的那个门?”
“东南边的角门。”仆役小心翼翼的回道。
北堂墨染怒气冲冲的朝着角门疾步走去,生怕耽搁了一会安之会出什么意外,不料刚出角门没走两步,就看到安之抱着膝盖,蜷缩着坐在墙边角落处。
听到脚步声,安之警觉地抬起头,看到是北堂墨染,他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,“等过了宵禁的时辰,我立刻就走……”
彼时已是四月底了,白日里虽已然有些燥热,夜里却仍然有些冷。安之不过一身堪堪蔽体的里衣,这会已然冻的脸色苍白了,再配上唇角晕染的血迹,竟显出了一股子别样的动人心魄。
北堂墨染突然觉得胸口那股子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了,他甚至觉得自己竟是越活越回去了,竟像个孩童似的幼稚的不得了,他到底在跟这人置的什么气呢?!
北堂墨染走到安之的旁边,俯下身子将安之抱了起来。安之下意识的抓紧了北堂墨染的衣襟,有些怔愣,“你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北堂墨染有些恶声恶气的说道,他算是想明白了,这谢安之还不如就不说话的好,省的一说话就惹自己生气!
北堂墨染抱着安之一路去了自己的房间,安之认出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宸王府醒来时的那个房间,饶是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,身体仍是不自觉的有些僵硬。
北堂墨染抱着安之继续往浴室走,他明显察觉到了安之的异样,心里一动,便知晓安之并非自己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所畏惧,心里一动,嘴上却不留情的说道,“你紧张什么,又不是第一次来了!”他三两下就将两人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,抱着安之下到了温热的水池中。
拽过下意识想要逃离的安之,北堂墨染调笑道,“你躲什么,上一次还不是本王帮你清理的,上上下下,里里外外,本王不是弄得挺干净的么。”
这倒确实是安之没想到的,他本以为会是下人来的,只是北堂墨染的语气实在刺耳,他难不成觉得自己还应该感恩戴德不成?!安之索性侧过脸去,避开了北堂墨染的视线,随他去了。
许是这水太过温暖,抚慰了安之一直以来紧绷的精神,又或是北堂墨染下意识的放轻了的力道让他感觉到了舒服,等到北堂墨染注意到的时候,安之已经伏在池边睡着了。
“……”北堂墨染有些无语,但是看着安之难得在他面前露出的恬静和放松,他到底也没有唤醒他,反而动作更加轻柔的帮安之擦干净了身上的水,又取了一套自己的干净的里衣给安之穿好,这才抱着安之将他安置在了床榻上。
北堂墨染弄好一切之后看着安之的脸又皱了皱眉,他起身拿了一小罐药膏,仔细的抹在了安之的脸上,这才顺心了搂着安之一同歇下了。
次日有朝会,安之醒过来的时候内室里只有他一个人,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明显不合身,却与上次那身一样衣料的里衣沉默了片刻,取了放在床边的罩衫穿好了。
对着铜镜整理头发的时候,安之才发现自己侧脸的掌痕已经浅的快要看不出来了,他下意识的伸手碰了碰,昨夜的红肿早就消退了,也没有什么疼痛感,垂眸想了片刻,哂然一笑,摇了摇头走了出去。
门外有候着的仆役,看到安之出来拦了一下,安之问道,“怎么?王爷是要关着我?”
仆役想着他家王爷出门的时候也只说不要让人扰了屋里人的休息,便摇了摇头。
“既如此,劳你转告王爷一声,我先回去了。”
散朝后,回府的路上,北堂墨染突然问尚羽,“本王记得,百味楼里是有些南晏特色的菜肴点心是吧?”
尚羽回了句“是”。
北堂墨染点了点头,“既如此,改道百味楼。”然而当他兴匆匆的回到卧房的时候,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。
北堂墨染皱着眉头走出来问道,“里面的人呢?”
仆役恭敬的回道,“王爷您出门不久,他就走了。”觑了眼北堂墨染难看的脸色,这仆役又小心的问了一句,“可需要小人将他寻回来?”
北堂墨染恼怒道,“不必了,狼心狗肺的东西,随他去!”说完转身就怒气冲冲的往书房去了。
仆役茫然的看了看手里的食盒,只得又问了一句,“王爷,这些怎么处理?”
“拿去喂狗!”北堂墨染头也不回的吼了一句。
因着北堂墨染没有发话,是以并不曾有人给安之准备马车,他也不愿多生事端,出了宸王府便慢慢的往回走。还没走到质子府呢,他远远的便看到有个人笔直笔直的站在质子府的大门旁,笔挺的就像是一柄枪一般。
疾冲自安之上了宸王府的马车之后,就心神不属的站在了门旁。他没办法在明知道安之可能遭遇什么的时候,还能安稳的回去睡觉。
夜幕低垂,星星点点的月光洒落下来,却根本不足以驱逐越发暗沉的黑暗。疾冲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团漆黑,心乱如麻。他想着若是北堂墨染不放安之回来该怎么办,若是安之又像上次那般受了伤该怎么办,他想了很多,却绝望的发现,无论发生了什么,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幸而天光破晓,黑暗渐渐消散,他惦记的那个人也终于逆着光缓缓而来。疾冲看着安之明显换过的衣衫,心里酸涩之余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样了,可他已经无暇去分辨了,只想快点跑到安之的身边看看他是否无恙。
安之一愣神的功夫,那人就飞快的跑到了自己的面前。安之看着眼前这人濡湿的鬓角,声音颤抖的问道,“阿冲,你……你莫非在这站了一夜?”
疾冲勉强笑了笑,“我……我怕错过你回来,安之,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可是很快,疾冲脸色一变,“安之,你的脸……他打你了?!”
安之赶紧安抚疾冲,“阿冲,别担心,我没事,真的!我们回府再说吧!”
且不说知道了事情经过的疾冲有多么的气愤,安之又是如何劝解的,就是北堂墨染之后的几日,也是日日冷着张脸,让身边的人不得不提心吊胆的办差,生怕再火上浇油一把,把自己给烧个灰飞烟灭。
这日,苏寻仙过府拜访,“王爷这是怎么了,连着给你下了好几个帖子也不理我?”
北堂墨染端着茶杯啜饮了一口,没理他。
苏寻仙眼珠一转,好笑的问道,“听闻王爷最近对那质子府的一个人颇有兴趣,如今这样,莫非是欲求不满不成?”
一道杀意腾腾的眼神扫了过来,苏寻仙不在意的把玩着手里的折扇,笑的兴味十足,“这眼神,莫非我猜对了不成?”
北堂墨染冷哼一声,“别跟本王提那不知好歹、软硬不吃的东西!”
苏寻仙赶紧打开扇子,遮住自己幸灾乐祸的笑,忍了忍道,“王爷想要让他服软还不容易么?”
北堂墨染自然明白苏寻仙的意思,他沉默了片刻,“本王才不屑用别人威胁于他,本王要他心甘情愿的服软求饶!”
苏寻仙挑了挑眉,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随后从袖子里摸了一个小瓷瓶递给北堂墨染,“你想让他求你还不容易。醉仙阁特有的春日醉,专门用来调教阁里不听话的小倌的。就这么一小瓶灌下去,保证他欲火焚身,到时候还不是你怎么说怎么是!”
北堂墨染默默的看了看手里的小瓷瓶,想了想问道,“之前唐逸给谢安之下的那个药,你给他的?”
“这不是省的那人闹起来,你玩的不尽兴么……”
北堂墨染点了点头,“看来本王不在洛邑这几年,你玩的挺花的啊!既如此,下次本王出征的时候,一定带你同去!”
苏寻仙脸上的笑容一僵,片刻后讪笑着说道,“那什么,我想起来我府上还有些事,下次聊,下次聊哈!”说完,也顾不上再看北堂墨染的反应,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跑。他是疯了,才会放着洛邑的安生日子不过,跟着北堂墨染去外面喊打喊杀去!
“等等!”
苏寻仙无奈的停下身子,回头看向北堂墨染,赔笑道,“王爷可还有事?”
北堂墨染把玩着手里的小瓷瓶,淡淡的说道,“半个月,本王要乐乡侯府在洛邑消失!”想起安之脸上的掌印,北堂墨染心里就拱火,他被安之气了这么多回,他都没动过手,一个区区的乐乡侯世子,居然也敢上爪子。
苏寻仙面上一肃,探究的看了北堂墨染一眼,躬身应了诺,横竖乐乡侯暗地里支持的是齐王,早早晚晚的也要收拾他,如今也不过是早一点罢了。
苏寻仙走了之后,北堂墨染看了那小瓷瓶好一会,不知道想了些什么,到底揣进怀里收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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